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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答题结合周作人的具体作品来谈一下他散文“浮躁凌厉”的一面。
  • 周作人散文总体风格是“冲淡平和”,但他出身于绍兴,绍兴师爷犀利尖刻的笔触,并非对他毫无影响。他自己就说五四时期的文章有“浮躁凌厉之气”。周作人推崇英国散文家斯威夫德的文风,认为那种“极辛辣的,有掐臂见血的痛感”的文章效果,是批评时政的杂文所需要的,能够“抓住事件的核心,仿佛把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去”。《碰伤》的风格就是“浮躁凌厉”的。
    《碰伤》是“腐心”、“切齿”(钱玄同《和岂明五十秩自寿诗原韵》曾云:腐心桐选诛邪鬼,切齿纲伦打毒蛇。)的文章,周作人仍写得从从容容,并不直奔主题。文章从自己幻想长一身钢甲谈起;又谈到“佛经里说蛇有几种毒,最厉害的是见毒”;再谈到小时看杂书,害怕剑仙、剑侠,因为他们的剑“见血方止”。前面三段似乎与文章主旨无关,第四段才进入要谈的问题,报上登载“说有教职员学生在新华门外碰伤,大家都称咄咄怪事”。而“我”并不以为奇,而是想起上述三件过去的事情,同时又联想到两三年前的两件事,渡轮碰在军舰上,都与此次的报导如出一辙。
    周作人在这些新闻报导中抓到的“事件的核心”,与一般人对暴政的愤怒不同,他是看到了反动政府宣布教职员“碰伤”的语意逻辑的颠倒黑白,这更能显示出反动本性。这使他就将文章前面提到的三个“穿钢甲的我”、“见毒的蛇”、“剑仙的剑”以连续比喻的形式出现,以这种更为显见的荒谬性,来证明了反动政府逻辑的荒唐无耻。
    周作人的犀利不仅表现在对反动统治者反动逻辑的揭露,还表现在对作为受害者的教职员的批评,认为“这办法是错的”。他们对反动政府心存幻想,想通过请愿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,是过于天真了。在一篇新闻稿中看出这两面的问题,并且都给予了深刻不留情面的批判,的确显示出五四时期周作人浮躁凌厉的文风,尤其是其背后思想的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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